“大人莫不是看走了眼,草民未曾跪下。”
“见到本官为何不跪。”
“斗胆问大人一个问题。向来皆知,跪天跪地跪父母,何曾有跪他人之说。大人可曾像如此跪过他人。”
“区区贱民,竟敢如此放肆。自古以来,朝廷律令一直如此,你竟藐视公堂,藐视朝廷,藐视秦国法制,该当何罪。“刘拰字字铿锵。
“就因为你是朝廷命官,我就应当跪你?“云乐一直都知道这个律法,只是想看看这些人的嘴脸,没让人失望。久居高位的人,不知他人之苦,以一己之私囊括低于自己的众生,一副主宰别人的模样。命官,是朝廷的任命,不是百姓的任命。
刘拰不禁有些恼怒,果然是刁民。
刘拰没有回应,只是说了一句:”再敢藐视公堂,罪加一等。“
云乐笑道:“不知我所犯何罪。”
“你当街行凶。”
“可有证据。”
“你已亲口承认。“
“谁能证明。“
“你!,你这是要死不认罪“
“谁能证明我死不认罪,证据呢。”
“本官就是证据。”
“你看到我当街行凶了?”
“未曾!”
“那你抓我作甚。”
“因为你当街行凶!”
“证据。”
“本官……”
“没有证据还随便抓人,大人可真是朝廷命官啊。”
刘拰深吸了一口凉气,缓了缓,方才道:”传证人。“
一炷香后,上官云阙和刘裕才匆匆赶来,他们还以为云乐很快就会被缉拿归案,倒是未曾想到他俩也被传讯公堂。
云乐看到两人匆忙的样子,心里甚是喜悦,心里暗笑:“今晚玩不死你们。”
刘拰整整衣冠,正声道:“如今证人已到,你还有何话可说。”
“大人说他俩是证人,他俩就是证人,是否太过草率。我从未见过此二人,此二人又怎是证人。“
上官云阙急了,:“就是你,你还敢狡辩,方才就是纵容你的属下,将我的护卫打成重伤。”
云乐转身看着上官云阙,上官云阙看到云乐那张脸,不禁后退了两步,又看到公堂之上的刘拰,方才恢复神态。
“因为你妄想强抢我的侍女,我的护卫出手却不敌,被你的属下打成重伤。“上官云阙自知理亏,不敢说出实情。
“首先我不认识你,也从未见过你,何曾强抢你的侍女。“
“公堂之上,你竟然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,这可是对刘大人的大不敬。“上官云阙的这番话让刘拰暗自欣喜,还是有懂事之人。
云乐觉得这些人太没意思了,于是乎接着道:“把你的侍女叫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侍女便进来,青涩的模样倒是让人生出一种怜惜之感,只是可惜跟错了主人,不过这也确实不是她们可以做的选择。
刘拰看着侍女道:“可曾是眼前之人欲行不轨之事。”
“回大人,就是此人。”
云乐冷笑,这是早就串通好了啊,两个小姑娘看着单纯,撒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