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来,现在我杀你就像杀死一条狗一样简单。昨天,你杀我的时候,你想过要负责了吗?今天,我杀你也是白杀。”
此话,有道理。
昨天,任天行被胡来亲手打死,这可是武院里很多人都看到的。只不过,任天行又复活了。今天,如果任天把胡来杀了,那是一命抵一命,执行堂应该不会过问此事,死了也白死。
任天行的话和那一刀倒是提醒了胡来,现在的任天行已不是以前的那个窝囊废,而是魔鬼般的存在,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。
但是,胡来仍然不肯低三下四地求任天行放过他,而是在为自己的恶霸行为找借口。
“我杀你,是事出有因。你们家因为你,欠我家的一大笔债,一直没还。”
“是吗?现在还要不要还啊?”
“不要,不要了。你想要什么的,我都给你。”
胡来觉得,只要话题聊到与钱有关了,事情就好解决了,他们家有的是钱。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面对死亡时,胡来仅存的一点点尊严也没了。
“今晚,你弟弟胡得宝怎么来啊?是不是二坡的宫殿太奢华了,不愿出门啊?”
“哦,得宝输了,又要耍赖,不好意思过来。对了,行师兄喜欢二坡的宫殿啊?这个好说,我立刻让他腾出地方,让行师兄搬过去住。”
任天行比胡来加入华山宗早几年,因此叫师兄没错,而且还能提醒对方,不要同门相残。
“搬过去住可是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说。”
“是是是,我说的,决不反悔。”
“谅你也不敢。不过,德行社这么多人都住在二坡,人多嘴杂呐!而且租金也不低啊!”
“这个好办,所有租金由我承担,行师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另外,德行社的人过了今晚,决不踏进二坡一步,说到做到。”
“这空口无凭啊!这样,电登木写份契约过来,给他画押。”
见过脸皮厚的,就没见过任天行这么厚的,明明是自己要占据德行社总部的宫殿为己有,却步步逼对方先开口。
电登木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,惊得目瞪口呆。白天,任天行说了很快就搬到二坡去住,他只当对方在吹牛逼,可没想到,幸福来得这么快。
电登木写好契约后,任天行收起悬天剑,收回脚,抓着胡来的右拇指沾到他右大腿伤口上的血后,把契约递到他面前。
胡来乖乖地按了手印。
“哈哈……”任天行笑了起来。
胜负早已分出,又听到任天行豪放的笑声,宿舍里的乌龟们个个都爬了起来,拿着灵兵冲出门助威。
不这样不行啊!任天行打败了核心弟子,这证明他在华山宗是妖孽的存在,此时不巴结,日后再想巴结就难了。
胡来摇了摇头,认栽了,立刻招手,叫自己的手下过来扶他起来。
“干什么?谁让你起来了?”
任天行反腿又把胡来踩到地上。
胡来受伤后,根本无力反抗,像死狗一样,腹部贴地,半边脸浸在泥水里。
“任天行,你他妈的,得了好处了,又要反悔?”
给钱的是大爷,胡来又硬气起来,大骂任天行。